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,建议别关注。

【布鲁游】赤とんぼ

群内点词。

这裡叨叨着套路从年初叨到年末,毫无长进。

发现了个让这裡码字时稍微有点激动的操作。

但重读修改的时候非常嫌弃。这里个垃圾。


【预警】

OOC!

主要角色死亡!

养父子设定!

(虽说也不是一点就炸,但这裡想先声明下无论亲的养的父子可能都是这裡少有的雷点?)

部分第一人称!



赤とんぼ


-

作为知名科学家的儿子是什么感觉?

最初被问到这个问题时,布鲁诺愣了好一会,差点让提问的人以为自己触及了什么内心的伤痕,慌慌张张给布鲁诺道歉时,布鲁诺才回过神,也慌慌张张地给对方解释。

心情稍微有点复杂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倒不是因为长期与科学家的监护人相处而导致生活或学业上的压力,也不是因为受到了粗糙的对待,而是单纯地对于如何回答“作为儿子”这点有所犹豫。

游星没有把自己当作儿子。布鲁诺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。虽然名义上是父亲,但那也不过是作为监护人被强加的名头。

“只是走个程序。”游星是这么说的,让布鲁诺不要想太多,无论称呼还是相处方式都不用将自己当作父亲看待,就这么直接叫他的名字,就这么等到布鲁诺成年,等到这种收养关系解除。而且,“如果有一天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,你可以选择到他们身边去。”也说过这样的话。

说着显得疏离的话,却也温柔地对待布鲁诺。

这也使得,自从八岁——布鲁诺不记得自己的年龄,岁数是身体检查的结果——被游星收养,布鲁诺心里就一直存在一个疑问。

为什么游星要收养自己呢?相处的时间越长,对游星了解越多,布鲁诺就愈加感到疑惑。

据他所知,即使由于事故在脸上留下了可怖的伤疤,游星的追求者也不在少数,布鲁诺听人八卦说男男女女加起来可以把新河湾填平——本人却没有打算接受任何人为自己的伴侣,或者说完全没有组建家庭的意思。

但要说游星是沉迷于工作而不觉得独自生活有什么问题,他却收养了布鲁诺,一个初次见面时已经失去了记忆的不知道自己名字的小孩,这与他的工作毫无关联,得不到任何好处。

布鲁诺唯一能找到的解释,反而像是在宣告——游星感到寂寞。


-

“事故?”我忍不住插嘴道。

刚刚还在滔滔不绝讲着自己监护人的事,其间还不时暴露出自己小情绪的布鲁诺这会一下变得警惕起来。“你不知道码?”

我能理解他的警戒心,毕竟我说过我是游星的朋友,还用了点情报做交换——蛋包饭除了番茄酱还可以搭配一些沙拉酱——比这种更加私人的情报,他才相信我,愿意接受我的治疗。可现在信息量不足似乎影响了布鲁诺对我的信任。

至于不是由我开启话题,而是布鲁诺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始向我倾述,只能说是特殊效果。

不过我现在稍微有点能理解目前那位监护人的感受了。该说的与不该说实在难以界定。

“我知道发生了事故。但我不知道游星受伤这么严重。” 而且还是脸,难怪。我下意识想要抬手摸摸自己的脸,幸好在这么做前及时反应过来。

好不容易才遮住了标记,蹭掉就糟了。

布鲁诺说是面部留有伤痕,但我并不清楚伤痕的具体情况,也不知道布鲁诺是否见过他监护人事故前的照片——不、应该没有吧,不然即使靠渐暗的天色和遮住标记来作弊,也该被认出来了。但还是存在借由标记被认出的可能,我得小心才是。

我必须清楚自己的立场,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。

“我隔了很多年才回到这个城市。”这事实听上去形同谎言,我不知道布鲁诺对我还抱有几分信任,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判决。

布鲁诺好像要看透我般盯着我,我平静地对上他的目光。

铅灰色的眼睛让我觉得很怀念,甚至想要逃走。

这就好像是某种测试,而我通过了,他才终于愿意开口。“虽然留下了伤疤,但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

-

布鲁诺是在事故后不久便被收养的,那时比起游星因伤疤而带上的面具,布鲁诺更惊讶于游星为他取的名字。

布鲁诺揪了揪额前的头发,细碎的蓝色刺入视野。

头发是蓝的,眼睛是灰的,肤色也偏白。

明明是这样的外表,为什么会取布鲁诺这样的名字呢?

但是,时至今日布鲁诺依然记得,他得到名字时感受到的喜悦之情是那么真实,他仅仅是因为被给予名字就能如此幸福。


-

我完成包扎后轻轻按了按布鲁诺的脚踝,确定没有什么大碍。他略显僵硬,但没有挣扎。
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我请求布鲁诺。

布鲁诺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散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扭伤了脚,如果不让我送的话,他就必须通知监护人来帮忙。

我突然想到——不知是否该期待也无法确认——如果布鲁诺是为了和我多待一会才同意的就好了。

站起身时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体型差距——其实并没有很大,只是跟不会继续长大的我相比,他一定还会继续长个,身高再过几年就能轻易超过我。一直以来的回忆里他都是需要我仰视的存在,所以对于自己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和翘起来的头发,我才稍微有些惊讶。

这个视角挺有意思的。在我们一起生活过的那段时间里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看着我,那时他在想什么?他也会觉得有意思吗?

我让注意力从回忆里脱出,回到面前的布鲁诺身上,理所当然他不懂我的惊讶,但单是他能察觉我的情绪就足以使我快乐。

与之相比,能背起布鲁诺倒没令我有什么特别的感受,他没有D 轮重。比D 轮重也没关系。虽然没有背过更高的布鲁诺,但不知为何,在这件事上我很有信心。

我让布鲁诺扶好我的肩膀,告诉他路有点远,中途可以打瞌睡,但小心不要滑下去。我背着他向隔了好一段距离的车站走去。

突然——

“是蜻蜓!”布鲁诺在我背上叫出声,“红色的蜻蜓!”

他的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肩头,指向前方,很努力地想让我看见他看见的东西。

他说过他是追着红色的蜻蜓来到这个地方,还不小心扭伤了脚。

他兴奋地问我有没有看见昏暗光线下的那只红蜻蜓。我沉默了一会,谨慎地选择了字句,才告诉布鲁诺,我没看见红色的蜻蜓。我没有说谎,只是布鲁诺以为那是蜻蜓罢了。

快到家的时候,布鲁诺突然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,然后把手臂伸到我的胸前微微环起,好像一个拥抱。

我感到他的额头贴在我的后颈上,鼻尖时不时蹭过,连带发丝一起戳得我痒痒的。

布鲁诺问我知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。

他察觉到了吗?到什么程度?

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,脚步却没有停下。我不知道我沉默了多久,走了多久,但站在家门口时,我总算又可以呼吸。

“你可以一直是游星的同伴吗?”

绕过他的疑问。能吐出的气息是那么微弱,连我自己都要费好大劲才能听清。我无法顾忌别的,只想好好地将对现在的我而已最重要的话语传达给在我背上的他。

这一定是我——我指的是,现在是布鲁诺监护人的那个不动游星,最为渴望也最害怕不可达成的事。

布鲁诺微微动了动。

在家门口放下布鲁诺时,监护人已经打开了门。我们面对面站着。他戴着的那张面具和Zone的面具一样。在面具的妨碍下,即使我连他的眼睛都看不清,我也能知道他有多么震惊。

我的身体各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。忍耐着,我把布鲁诺轻轻推向他,在他开口前,僵硬地转身离开。

我听见布鲁诺张嘴时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声音,但也仅此而已,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呼喊。这很正常,他想叫我的名字,然后他发现自己不知道我的名字,于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我没感受到监护人那侧有任何动作。于是,背对着他,我伸出一只手挥了挥,他一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
只剩下我了,面前是连星点光芒都没有的黑暗。然后我能看见它——事实上,它一直在我身边。

红色的蜻蜓吗?其实还挺像的。将我带回故乡的红蜻蜓,现在要把我带走、带回不是梦的我的故乡。

最后的梦、回忆之旅已经结束。


我将回到我的世界,面对自己在事故中死去的现实。


END


游星进行了取回布鲁诺碎片的实验。“我”(游星)没能成功,在实验事故中死去。因为红龙的力量得到了短暂地前往没有在事故中死去的世界的机会。没有在事故中死去,实验成功的游星领养了幼小的布鲁诺(因为是碎片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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