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种

一个脑洞。
原本是打算写的，但真的，脑力和笔力都不够（心情沉重）。

预警（特么现在怎么脑洞都需要预警了？！）

OOC

很多并没有实际用处只是冠了个中二名字的设定

可能有很多没说清楚的地方，除了表述问题外，可能是这裡自己也没想清楚（←_←

片段是和脑洞一起打的，想到什么写什么！

这裡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，一开始以为是有点替身梗的意味，但又觉得不太一样。等快整完脑洞时才意识到……这特么是、水、仙、吧！！！（←搞啥？？？？

布鲁游，但布鲁诺没有出现，一根头发丝都没有。
……

还打算继续看下去的人，这裡不懂你们在想什么？？？



游星参与制造拥有【某种可能性】的机器人/人造人的研究项目。
在项目瓶颈时，游星将自己的记忆数据化，选取相对独立的【布鲁诺的记忆】，以其为基础完成了项目。
项目成果被游星命名为【弗雷格利（Fregoli）】

因为以布鲁诺为基础，包括外貌在内，弗雷格利有很多地方和布鲁诺非常相似，也非常亲近游星。
游星因此比其他研究人员都更早意识到这【某种可能性】可以连接上【世界真理】，同时认为其存在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。
游星借口调走所有研究人员，毁掉相关数据，破坏整个研究机构，切断和所有朋友的联系，带着弗雷格利离开。

（片段）

他以为他会得到那个名字。
但是没有。
-
他踏入昏暗的研究室内。
“是游星吗？”
他不确定地——不、他确定地开口。
他永远也不会认不出游星。即使那跪倒在地上、弓着背、头抵地面的身影看上去既狼狈又扭曲，正在从喉咙发出可怕的、仿佛要把内脏也一起排出体外的呕吐声，和某种压抑的凄厉的悲鸣，他也不会认错那个人。
听见他的声音，崩溃停止了，那人撑住膝盖站了起来。白色研究服被他自己揪得皱巴巴的，却没被一尘不染的研究所地面弄脏。现在，那个人——游星站在那里，挺直了腰杆，视线先聚焦在他身上，随即透过他，看向不知何处的远方。
注视着这样的游星，他几乎不敢呼吸，只是慢慢地、小心翼翼地靠近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游星开口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？”
那语气如同镜面，没有温度没有波澜，从中感觉不到期待也感觉不到渴望。
面对这样的游星，没有任何犹豫，他点了点头。
-
“全部销毁？”
“全部。”
游星回答，同时举起不锈钢制的椅子，狠狠砸向昂贵的电子设备，一次又一次，就算被飞起的碎片割伤也不在乎。
在发泄般的击打中，游星放空了自己的大脑，他甚至没有去想，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该是多么痛苦和不知所措。
-

游星离开科学界，离开自己的城市，在没有任何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隐居，同时为了不被发现，不再联系任何一位朋友，也尽量不跟任何人接触。
并且，游星主动放弃了接触【世界真理】的机会。
正因为游星主动放弃接触【世界真理】，所以游星得以被选中，得到成为【记录所有故事之人】的机会。

（片段）

一开始，游星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外形如同菊石目壳的巨大机械体再一次出现在眼前，很难想象这不是在做梦吧。
但是，一看就能发现，应该存在某个人的地方，现在并没有任何东西，面前的是完全的、机械的空壳。
所以这不是梦。
“你存在吗？”
“我存在。”
回应游星的询问的声音并不来自任何地方，甚至不能说是直接在脑中响起。
与其说是“听到了”，不如说是“知道了”。
虽然早就已经意识到，但真正得到回应时，失落感仍然蔓延开来。
果然。游星想。已经结束的生命，果然不在任何地方了。
-
无数的选择分支出无限的世界。
在无限的世界中，一切不会消失，一切不会诞生，而一切都在变化、变动、变换。
在这无限的世界里，在永恒的变化中，有着唯一不会改变的隽永的存在。
从生命维持装置空洞的内部伸出了手。
“你愿意成为【记录所有故事之人】吗？”

在无数的世界中，只有这个世界的不动游星在做出接近错误的选择（制作拥有布鲁诺的记忆的拥有【某种可能性】的人造人→这个行为会抹杀这个世界游星与布鲁诺重逢的机会）之后，做出了接近正确的选择（利用【世界真理】的力量可以得到与布鲁诺重逢的机会，但凭【某种可能性】去接触【世界真理】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。游星承受住了欲望，同时没有破坏弗雷格利），因而被邀请成为【记录所有故事之人】。
不过，游星还没决定时，弗雷格利推断出游星不会选择不是布鲁诺的自己。
弗雷格利带上偷偷拷贝过的游星的记忆，从游星身边逃走了。
利用【某种可能性】前往游星没能在零点反转中活下来的世界。在那个世界，弗雷格利得到了【没能活下来的游星】，接着，他将直到布鲁诺消失前的游星的记忆植入其中，让这个游星得以存在。
也就是说，弗雷格利制作了新的游星。
新的游星将弗雷格利称为布鲁诺。
弗雷格利做出游星一定会知道他做了什么、一定会追来拿回记忆的判断。利用【某种可能性】，带着新的游星前往其他的世界。

他们到达的是某个乔尼所在的、没有破灭的未来的世界。←码字的话，原本是打算从这里开头的。

（片段）

按理来说，应该报警。
乔尼看着两个灰头土脸的人从估计三个世纪都没用过的壁炉里钻——滚出来，目瞪口呆。
原来自家的壁炉是通的吗？
两个灰乎乎的人像沾了胶似的抱在一起，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又一圈，好不容易停下来时，乔尼已经联系完了地毯送洗服务。
等等、等等！
管什么地毯！报警啊！
私闯民宅，按理来说，应该报警。
但在其中一人抬起头、向乔尼看过来时，乔尼伸出的手凝固在半空。
就算沾满了黑灰，又有许多磕伤碰伤，可是，那轮廓、眉眼毫无疑问——
那是自己的脸。
-
“我叫布鲁诺，他是丹尼尔。”
-
乔尼觉得丹尼尔很像自己知道的一个人。
露出的半张脸、发色、身材都与十九岁的那个人非常相似。
但他不敢肯定，因为他并没有见过那个人，因为那个人已经死去很久了，久到那个人立下的丰功伟绩都化为传说，久到关于声音和面容的资料都被时间磨砺得所剩无几、而更加珍贵。
乔尼打从心底尊敬、仰慕那个人。
所以在没看见丹尼尔的全脸时，他心中隐隐有种期待。
-
乔尼第一次体会到，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是什么感受。
他试着伸出手，缓慢地靠近。
布鲁诺沉默地站在一旁，似乎没打算阻止乔尼。
而乔尼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，停下了，收回了手，移开了目光。
他只能坚持到这。布鲁诺想，并没有感到多少失望，倒不如说他已经很满意了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？”
“虚无。”
绷带下，原本应该是腿的地方，什么都不存在。
什么都不存在。
不是单纯的没有腿，而是被所有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的虚无所占据。
一眼看去如同要瞎掉般。
乔尼的目光移向丹尼尔脸上、身上的绷带。“这些全部都是？”
“全部都是虚无。”
布鲁诺回答。他平静的语气给了乔尼一种是自己的认知有问题的错觉。
-

丹尼尔的存在不稳定，极其脆弱。
弗雷格利（自称布鲁诺）温柔地拥抱着丹尼尔，紧贴他身上的虚无，用初始的语言（代码？）不断述说游星的记忆，以此用存在替代虚无。
丹尼尔的存在勉强稳定后，弗雷格利开始反复陷入昏睡状态，他把丹尼尔暂时拜托给了乔尼。
乔尼和丹尼尔一起度过了一段无可取代的时光。
也在这段时间里，发现了异常之处。
在弗雷格利解释给乔尼时，游星借由弗雷格利的话语定位到了这个世界。

（片段）

乔尼意识到，这个人一直等到布鲁诺——弗雷格利说完话才出现。
比丹尼尔年长许多，个子要更高，面容要更成熟，眼神中蔓延着沧桑，周身围绕着柔韧而不容忽视的气势。
和死在故事开始的丹尼尔不同，这是确实存在、并延续了故事的，不动游星。
-
“闭上眼睛，捂住耳朵，那样的事我做不到。”
-
“你绝对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。”可能性是有尽头的。
“我一开始就有觉悟了。”
“说谎。”游星代替弗雷格利摇摇头。“你是先后悔，才有的觉悟。”
“我——”
“你是我。”游星打断了弗雷格利。
“我不是——”
“你是我。”游星又一次说道。“你不是布鲁诺，我知道的，你也知道的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从你给我名字的那一刻，我就知道的。”
弗雷格利不是布鲁诺。
所以弗雷格利才会那么羡慕布鲁诺，羡慕那个被黑洞吞噬的布鲁诺。
“没错，即使知道你不会是他，我仍然希望可以再次见到与他相关的存在。但是我错了。我输给了自己的软弱还有渴望，这是我的错，我后悔了。”
弗雷格利的存在不是错误。
他一直这么告诉他。
“现在，你要说你的错和我无关了吗？”弗雷格利愣了一下，接着，小小声地说出了这句话。
游星再次摇摇头。“你是我。”他第三次这么说。
“其实你明白的。你找到没能活下来的我，你让他继续存在，你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。你拥抱他，填补他的虚无。你明白的。”
“因此，你一定会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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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尼注视着不动游星。
他的声音听上去强硬又固执，他的表情平静看不到任何痛苦，但乔尼知道，不动游星此时此刻非常悲伤。
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，布鲁诺、弗雷格利、丹尼尔、乔尼、包括不动游星自己，都是不动游星悲伤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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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难道要说你拒绝了吗？”
“我接受了。”
“为了和布鲁诺相遇？”
“为了写下布鲁诺的故事。”
“果然。”弗雷格利用快哭出来的声音叹息。“明明布鲁诺的故事可能早就结束在你的过去，即使你永远写下去，布鲁诺的故事可能也永远不会再出现。”
“但还有希望。”
“希望……就算有希望，但你要写故事的时间是那么长、要记录的故事有那么多，那个故事可能只是永恒中的一瞬，它在你的笔下可能不会停留半秒。那根本算不上见面，而仅仅是故事，你仅仅为了书写布鲁诺的故事，就要以近乎是永恒的时间交换！”
“那就是我的选择。”
游星的声音不大，却坚定又清晰。
“如果是转瞬即逝的故事，那我就证明它的存在。如果是接近永恒尽头的故事，那我就怀抱希望一直记录下去。如果布鲁诺的故事再也没有出现——”
像是怀抱珍贵的东西一般，游星温柔地合拢双手。
他的掌心里有一颗看不见的星星。
“那我也可以确认，他已经不在任何地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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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让他——让他们痛苦了。”
“人总是会犯错的。”
“但我不是人类啊。”他苦笑。“不是人类，都犯了那么多错，是人类的话一定更糟糕了。”
在长久的沉默之后。
“你不会成为人类的。”
他得到了这样的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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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雷格利的基础是【布鲁诺的记忆】。
但这份【布鲁诺的记忆】实际上是【不动游星的记忆】。
丹尼尔在还没长大前就已经死去，现在的十九岁丹尼尔是依赖【失去布鲁诺前的不动游星的记忆】而存在，和同样拥有这份记忆的游星本人处于同一个世界，丹尼尔的存在会动摇。（后来想想这部分应该是乔尼意识到并且由乔尼阐述的。）
结局可能是弗雷格利使用最后的【某种可能性】，以及乔尼用【记忆不动游星的时间】稳固了丹尼尔的存在。
弗雷格利消失，游星取走丹尼尔身上【不动游星的记忆】，乔尼和丹尼尔都会忘记不动游星的事，但他们两人可以重新相遇。

（片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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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星注视着十九岁的自己的面容。
把十九岁的自己的紧张、不安、担心、迷茫全都看在眼里。
“没事的，你不用怕。”
游星将额头贴上额头，温柔地说道。
“我希望能你能拥有全新的人生，真心祈盼你的故事如同阳光下的花朵一样充满生机，如同夜空里的星星般闪闪发光。”

游星最终成为【记录所有故事之人】，等待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、布鲁诺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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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感来源是某本书←不过这裡只有依赖记忆碎片，相关的原书是怎么表述这裡自己也不太记得了……对不起OTZ（疯狂下跪。